花開遭狂雨

狂雨,攻也。小受之花甫開,便遭攻之雨蹂躪,是為花開遭狂雨。

帶過H有,頹廢炮灰受有(?),完全不像樣的商戰(有商戰嗎= =)文一篇,還請看官多多包涵(鞠躬)




  「你在看什麼?」

  「……呃,BL。」

  「什麼是BL?」

  「……呃,Bad Lady。」

  「Bad Lady?那為什麼封面會有兩個男人抱在一起?」

  「……呃,其實他們是在打架。」

  「為啥他們要打架?」

  「因為他們都喜歡那個Bad Lady……」

  「這樣說Bad Lady不就是女主角了嗎?為啥封面沒有女主角?」

  「……因為作者是個女的……她不喜歡在封面畫女人……」

  他在一旁微笑著,那盛滿疑惑的大眼睛睜得比平常都大,嘗試瞄向那本漫畫的內頁,捧著書的手在此時一拍,杜絕了那正要偷窺的視線。

  「你看完了嗎?借來給我看看。」大眼睛的主人伸手要搶書,原本正拿著漫畫的手格開了攻勢,低聲回絕。

  「不,我不能讓你看。這種東西只會教壞了你。」

  那大眼睛迅即露出氣結的神色,「你是我媽嗎?這書怎麼會教壞我?這漫畫如果真的是說兩個男的爭奪一個女人,那有什麼大不了?這種橋段看電視劇都可以抓到一大堆好不好!」

  「那你看電視劇好了,這書沒啥好看的。」

  眼見好朋友愈來愈難招架另一個朋友的質問,他忍不住笑了出聲,那兩人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他,連瞪眼的動作都是那麼的一致。

  「笑什麼笑?!」

  這兩人的默契……原來一早就已經這麼天衣無縫了。

  無縫得,根本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藍琰還記得,當時的阿燊是如何努力,令阿慵不受那些奇怪的漫畫荼毒,就像在他周圍撒下一個巨大的電網,將那些意圖傷害阿慵的事物都隔絕於外。

  阿燊當初曾杜絕一切會令阿慵學壞的事物,可最後教壞阿慵的,也是他。

  阿慵那時根本完全不知道什麼是BL,單純得令人忍不住要保護他使他不受污染,每一次那大大的黑眼睛朝他瞄來的時候,他都不敢直視。

  這感覺被他貼身收藏著,過了幾年之後,他才發現,他這兩個好朋友,已經不再只是朋友。

  本來以為自己的感覺能換來獎勵,可到那時候他始知道,自己手握著的那張入場劵,原來早已過期。

  果然,機會只得那麼一次,再多也沒有了。

  「你又想小慵慵了?」

  藍琰目光挪移,原本躺在他旁邊的高遠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他大腿上,赤裸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他不悅地擰眉,「不准你這麼叫他。」

  「喔?」高遠挑起眉,傾上前伸舌舔了一下他的下唇,笑得嫵媚至極:「不准我叫小慵慵,難道你想我叫他銷魂慵?」

  多年前傳到人盡皆知的奇怪稱呼突然被提起,藍琰的臉變得極度陰沉,一手推開了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人體。「你再敢叫他一聲那個稱呼,我就廢了你武功。」

  「廢我武功?那會沒了很多樂趣呀,親愛的。」高遠又蹭了上去,抬手輕佻地逗弄著他下巴。「況且,想起以前上學的那段日子,銷魂慵的確長得很銷魂的說,也難怪你這麼多年來對他念念不忘。」

  藍琰拍掉他的手,「很好,明天你那親愛的鄰居就會對你有更深一層的了解,知道你的私生活是怎樣的不檢點,然後你那淫蕩遠的名號也會傳到你那鄰居的耳中。」

  高遠雙手撫著胸口,嬌羞地說,「啊啊官人手下留情哪,妾身可受不了你的手段啊──以後叫妾身怎麼面對那個人啊──」

  藍琰朝他翻了個白眼,省得跟這一時裝古代妓女一時又裝現代北姑的娘娘腔浪費唇舌。高遠見了他這個表情也覺自討沒趣,撇了撇嘴。

  「唉,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都這麼多年了,人家感情又這麼穩固,你還在執著個啥勁?與其繼續等一個永遠不可能回報你的人,倒不如跟我在一起,起碼比等待那個人輕鬆愉快得多。」

  藍琰視線投至他身上,眼神淡漠,明顯一副看不上眼的樣子。「你怎麼能跟阿慵比。」

  就算沒有阿慵,這姓高的也入不了他的眼。此人說的玩笑話比他一輩子吃的飯還要多,而且又是個娘娘腔,完全不可信。

  高遠聞言狂怒:「X你媽的我既然比不上他你怎麼還跟老子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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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朱同學真的有問過人「BL是不是BAD LADY的意思」,此乃其中一件為人津津樂道的事(?)

  啊對不起我忘了上面只有某兩夫妻的暱稱= =|||||上頭是我兩年前寫過的一CP,乃朱見燊X胡維慵是也……有興趣的看官請參閱拙作《純粹愛情》(<--打啥廣告= =本都賣完了你叫人怎麼找-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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