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遭狂雨

狂雨,攻也。小受之花甫開,便遭攻之雨蹂躪,是為花開遭狂雨。

  「是因為關燁的關係吧。」

  聞言,藍琰放下手中的刀叉,蹙起眉心,「為什麼這樣說?」

  高遠拿起一旁的酒杯,淺淺啜飲杯中的液體,繼而長吁一口氣,看著手中透明的玻璃杯,顧左右而言他:「哎,這個超棒的,是法國的吧?」

  「西班牙的。」藍琰瞪他一眼,「喂,回答我的問題。」

  高遠看見他這副樣子,不由得一笑,故作神秘地朝他一勾指頭。藍琰皺眉傾前,他卻得意的笑:「官人,怎麼原來你連一咪咪的自覺也沒有?自從關大人那次來鬧洞房之後,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像是變了一個人?」

  「妾身看你根本就是早已經移情別戀,跟小慵慵說拜拜了,只是……」高遠捧著酒杯掃了他一眼,彷彿在嘆息朽木不可雕一般的搖頭,「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故意堅持,還是根本遲鈍到連自己也察覺不到。官人你明明長得很帥嘛,怎麼這兒會……?」

  藍琰冷眼看著他在腦袋上用食指比了一下手勢,好一陣子才點了點頭:「好,既然你這兒發育健全,那這一頓全由你付吧,我先走了。」說著說著便站起來。

  「嗷嗷嗷不要呀啊啊──」

  他還記得,阿燊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有時候,我還真的覺得,你跟小慵在某程度上是很相似的。」

  「相似?」他失笑,「哪兒相似?眼耳口鼻?髮型?」

  「你明知道我不是說這些,就別再耍白痴了。」阿燊微微一笑,「你們根本是一樣的死腦筋,不知變通,尤其是當認定了某件事是真理,就一定會依著那件事來做,即使身邊情況的改變令那件事已不合時宜,還是會認為那是絕對的真理。紀律部隊就是需要像你們這種人才,永遠都是不要問,只要信。」

  那次他覺得阿慵死腦筋,或許他的確是五十步笑百步。

  但沒有了對胡維慵的戀慕,藍琰還會是藍琰嗎。

  恐怕他會變成什麼都不是,或者是那回阿燁口中的一個,沒節操的人。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他甚至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好,而差劣的睡眠質素所導致的必然後果,是在一次冗長的會議中不小心睡著。

  待他醒來時,會議室只剩下他和Jess,還有關燁和他的秘書。

  關燁木無表情,看見他醒來以後便開口道:「藍先生,很抱歉打擾你的睡眠,但這個細節實在有需要討論一下……」

  「好,請你稍等一下。」藍琰聽見他的話心中掠過一陣不悅,臉上仍然不動聲色,轉首朝正坐在一旁的Jess說,「Jess,勞煩妳去替我端杯咖啡來。」

  Jess依言站起,打開會議室的門走了出去。藍琰低首翻閱手中的文件,淡淡地說:

  「請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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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目很欠扁XDDDD跟藍姓同學在我眼中一樣的欠扁(喂)這根本就是選擇性知覺遲鈍嘛-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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