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遭狂雨

狂雨,攻也。小受之花甫開,便遭攻之雨蹂躪,是為花開遭狂雨。

  六甲班是整個六年級中男生人數最少的一班,而這弱勢社群在班中則經常被同情心(?)泛濫的女生(還有多管閒事的腐女)投以關愛的目光。

  於是六甲班的男人堆中稍有風吹草動,根據蝴蝶效應(喂你是文科的安分守己一點),這會令整個六甲班掀起一陣規模不小的騷動。

  最能闡釋這理論的事例,莫過於今早班長艾倫在跟他旁邊以及前面的同學討論不知名的議題時,忽然爆了一句「張褑褑是我老婆」。

  我這目擊證人即時看到,坐在艾倫正前方的褑褑張大了嘴,一臉被驚嚇過度的樣子。而坐在只有一條行人通道之隔的三名女生,則是先與褑褑一樣張大了嘴,繼而有人興奮地邊大叫邊飛撲而出。

  我也覺得興奮,待會兒就去打個電話給身在校外的吳禹陽,告訴他這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豪語,不知姓吳的會對艾倫作出什麼行動。

  可是,這樣不就是在陷害艾倫了嗎?眾所周知,艾倫是一位稱職的好班長(除了間中派東西的時候出現小謬誤),還是一個深信廣深城高速鐵路有迫切的需要興建以帶動香城發展的大好青年,相信他只是一時被gay佬附身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還是算了吧,就算我不說,班上有小楹那幫腐女在,吳禹陽遲早也會知道這事,到時候他要怎樣大振夫綱也不關我的事。

  這時我身後卻響起了某白痴聽似傷心欲絕的話語:

  「倫倫,你怎可以這樣對我?這樣叫我以後怎麼辦──」

  在白痴班長呼天搶地的嚎叫中,剛傳播完消息回來的文理說出的話,顯得特別冷酷無情:

  「什麼怎麼辦的?這再簡單不過,搞3P不就得了唄。」

  坐在一邊的雞爺和其餘三男立時發出驚呼,「噢,這太變態了。」

  看來這白痴班長是鐵了心要搞gay了,我放下手中的鉛筆,眼睛的澀意讓我趴了下來打了個呵欠,直接在書桌上作補眠活動。一天的時間太不夠用了,晚上那幾個小時才夠我Dxf裏的號升上十多級。

  期間像是有人要把我吵醒,我死也不鳥那些擾人清夢的噪音,結果過了不知多久後,有人使勁把我拽起來。

  我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白痴班長的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反射性甩掉他拽著我的手,咆哮:「X你搞什麼鬼?打擾我睡覺很好玩嗎?信不信我揍你?」

  白痴班長收回了手,雙手環胸,「睡個屁,現在已經放午飯了。你肚子不餓的嗎?」

  我一窒,這才發現課室裏已經沒有人了,而肚子裏響起了一些像是機械在缺乏潤滑油的情況下運行所發出的聲音,惹得我忍不住為自己方才說過的話心虛不已。

  白痴班長又重新拉住我往外走,一路上沉默得只剩下我和他的腳步聲,甚至有某些以前曾與這白痴交往過的女生走過來打招呼,這白痴均不作理會。

  直至走到校門外的斜坡上,我躊躇半晌,最終拉下臉來:

  「那個,剛才那句話是重了一點,對不起啦。」

  白痴班長這才轉過臉來瞥我一眼,「你終於知道自己對不起我了?不錯嘛,有些進步了,起碼懂得跟我道歉。」

  我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開口指證一個事實:「那是因為我之前根本沒必要跟你道歉,你幹的那些事簡直是欠揍。」

  白痴班長抓住我的那隻手突然收緊,道出的問句無辜之極。

  「我之前對你不好嗎?」

  我努力忽略渾身瞬間冒起的雞皮疙瘩,邊磨著牙邊瞪他,「誰會喜歡一天到晚被人叫作娘娘腔?也不知道那些女的是怎麼想的,跟你這種死變態一起有什麼好?」

  白痴班長沒有回答我的話,行動迅速的來到了馬路前,在紅綠燈下站定了。在車子的呼嘯中,我聽見那白痴說:

  「雖然你實在長得很娘,但算了,以後只要不叫你做娘娘腔,你早晚也會為我轉成gay,對我死心塌地。」

  我幾乎吐血,這是什麼爛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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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迎新營也在想辦法上網來更,我是不是很勤奮XD(天:你去死吧。)

  順道提一下,上面張褑褑和吳禹陽其實是我兩年前校園同人本中其中一對CP=v=就是吳攻暗戀張受,然後攻綁架了受,然後就姦情四濺了(什麼爛四字詞so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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