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遭狂雨

狂雨,攻也。小受之花甫開,便遭攻之雨蹂躪,是為花開遭狂雨。

  所以,那個問題很快便解決了。

  白痴班長單方面宣佈「誤會已經解開了,至於我和小洪洪之間的婚姻危機,也將會隨著這個被解開的誤會煙消雲散」,而他之前對班長艾倫作出的種種舉動,也被他稱為「用作測試小洪洪對我的忠誠度的煙幕」。

  這就叫解決了問題?!那我的性向問題呢?!?這是漠視人權!說了一千萬次來澄清自己不是gay,結果非但沒有人理會,那白痴還用一大篇說話來堵住我的反對聲音。

  「小娘娘腔你可能自己不知道,當我和艾倫親熱的時候,你的樣子都很depressed喔,這證明了你是很在意這件事的。還有那次你說覺得我和艾倫卿卿我我很嘔心,你這明明就是在嫉妒艾倫!」

  白痴得意洋洋在一旁說著,我趴在桌上睡不著,因為我這次真的覺得很depressed。

  前一晚通宵練功,第二天回學校上課的時候補一下眠很正常吧?哪來的depression?這白痴自戀得也太嚴重了吧!

  我翻白眼,「跟你這種自戀狂說話簡直是浪費口水,好,你說我是同性戀對吧?那我還寧願跟雞爺搞gay也不跟你搞。」

 後面一陣巨響傳來,我懶懶從桌子上抬頭朝後瞧去,後面的雞爺站在翻側了的座椅旁,一手扶正歪了的眼鏡,臉色看起來比平日更白,「洪無丹,別拿我來當擋箭牌。」

  白痴班長轉頭瞥了一眼正搬起了椅子的雞爺,忽然又掉過頭來大聲說:

  「小洪洪,都是你不好,你看,雞爺都被你嚇到坐不住了。」

  「……」我剛才說話的音量明明就不大,雞爺這樣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臨近五月,某地下組織有三個人即將在同一星期內渡過第十八年的壽辰,組織裏充當決策者的獨裁暴君允行一聲令下,我這個明明是主角之一的準成人被迫在家預備好材料,待慶祝當日著手泡製得洪家獨門真傳的……薯蓉。

  那天我罕有地起了個大早,在廚房裏忙了好一陣子,當廚房的焗爐傳出香味的時候,我這個專業的廚子也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偷吃或者事前試味是不被允許的,我還是回到客廳吃早餐吧。

  我驚人的自制力使我成功帶著一盤賣相完好的薯蓉回到學校,坐在雨天操場的長桌旁邊等著其他組織成員回來。暴君允行比我更早回校,見了我拎著個大塑料袋,興奮得兩眼發光:

  「薯蓉!是薯蓉啊!上面還鋪著煙肉碎!」

  有組織成員曾直言,這組織的主要性質有二:一,男成員為暴君允行的後宮團(由組織中的腐女們提出);二,滿足暴君無止境的慾望(……好像也是由腐女們提出的)。拋開第一個性質,第二個倒是很貼切,看看我這個洗手作薯蓉的準成人已經可以反映這一點。

  在我意料之外的是,白痴班長比平日更早在學校的雨天操場出現,甫看見坐在一邊的我便全速飛奔過來,兩隻手臂蟹鉗一樣箝著我:

  「小洪洪,過了今天你就十八歲了,今晚你就和我一起到外面開房吧!!」

  暴君允行把頭撇過另一邊明顯在假裝沒看見,我滿頭黑線地掙扎,「開你X個頭!我不跟男的開房!我不是gay!」

  白痴班長再一次漠視人權,很快便高高興興地拍板,「就這樣決定吧,今天晚上你是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了,小洪洪。」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一般這麼欲哭無淚,又敵不過那白痴的手勁,只得以怪異的姿勢迎接每一位回校的組織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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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東西好像跟成人禮沒有關係(天:根本是連後面的東西也完全不干成人禮的事吧= =)

  present已做,我對李義山充滿了十二萬分的同情啊><||||可憐的坎坷的小受遇上了令狐綯韓畏之王茂元,究竟誰才是他的真命天子?!?(難道溫飛卿才是?lol)(眾:你可以去死了-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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